2547年12月12日,8 :15米纳共和国清川省昊京市马丽乡廖雪村失魂落魄地往火光处走着,直到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丽身影背着火光挡在身前。
他猛然醒来,只见眼前这巨大的黑色魔影仿佛把他整个人都笼压住,地宫中带着一丝难言异味的空气中,送来一阵眼前这女人身上令他心跳不已的诱人奇香。
这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又不像现代女人的那些香水味,倒像是从女人身上内发的一样,幽淡中含有奇异的魅香,让他脸红面燥,心跳不已。
玄色是神国当时的宫廷和神职用色,宽袍长袖也是上层的标准服饰,这女人的衣着打扮是典型的内宫制式,神国政教合一,文姬女神身兼秘教教主和神国国君双重角色,这女人应是宫廷里服侍文姬的侍女。
宽大的玄袍被两根暗红色的丝带松松垮垮地绑住前襟,半掩半开着,露出一大片雪色和沟壑,一对摇动的白兔已经变得圆润丰满,两个半球在袍内若隐若现,腰间挂下一条一掌余宽的粉色丝带,在袍子一侧打了个已半开的盘扣活结,飘逸地垂于腰下。
腿上那魔幻的黑色过膝袜在膝上不远处以蕾丝花边束在腿上,细看之下竟做工精细,精美异常。
袜筒上暗绣着镂空的暗月与兔形网纹图案,把一双玉腿装饰得诱惑无比,还显出异常的诡怖。
这黑丝袜是如此精致,把雪村都看得呆了,他觉得就算现代的工艺也很难制出这么复杂精细的图案,很难想象它竟然来自两千年前的神国。
熟读史书的他知道暗月和神兔是古月神的神标,月神名娜,是四象神之一,地位崇高,神兔是娜女神的宠物,又司职药神。
月以缺而圆,性本纯阴,为太阴,即是暗月女神娜的信徒,自然精通采阳之术吧。
文姬女神是秋神的正身,形为蝶,而非兔,所以这女人必然不是文姬本身无疑。
廖雪村正迷醉地看着女人袜子上那些带着长长獠牙的怪异兔子纹路时,女人已缓缓擡起一只丰满的修长美腿,把黑丝玉足伸到廖雪村面前,轻轻摇摆着。
黑色袜尖下的脚趾不安分地扭动,在雪村鼻前处晃荡,不时还碰一下他的鼻尖。
雪村贪婪地吸着足上扑鼻而来的异香,那种难以名状的淫靡气味让他沉迷其中,让他更加目眩神迷、心神荡漾起来。
他跪于棺边,两眼征征地擡头望向女人,却正好迎上女人投来温柔似水、含情脉脉的目光。
女人自上视下,莞尔一笑,眼中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和高贵,她轻轻把足尖一挑,黑丝袜下的脚趾就伸到了雪村的鼻孔内。
廖雪村只感到一股浓烈的气息直接飘进鼻息,黑丝小足上升腾起的一种温暖的味道,让他心动之已。
他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轻轻点在女人的黑丝脚底上,就如在侍奉一件圣物,小心而神往。
他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
既然马上就要死了,然后成为地宫中孤魂野鬼中的一员,如果能死在她的脚下该多好。
本来他心里有点凄凉,惧怕着吸精女妖,现在反而想开了。
雪村熟读历史,颇有理想抱负,还有点小小的大男子主义。
以前压根就从未想过作为一个男人,居然可以去给女人舔脚丫,那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这位高中老师的资历本可以在昊京一个学校任教,他却选择回马丽作个乡村老师,所以学校里领导把他当个宝,平时生活工作总顾着他些。
有什么荒唐的应酬,都会把他叫上,雪村就被领着在镇里风月场上逛了圈,也曾经有过一个在夜店陪酒的女朋友。
他本觉得这些欢场女人已经足够妖冶可人,有取悦男人的专长,是女人的极品。
直到今天遇上这似妖非妖、似人非人的女人,他才知道以前认识的那些妖妖娆娆的风流女,实际上都是一些糟糠烂谷。
眼前的这只黑丝美足略显瘦小,却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的脚都要迷人得多。
黑丝袜加厚的袜尖略有点潮,舌尖舔去有些发涩,显然不是太干净。
他勉强和着口水咽下,居然生出种特别的感受。
想到吸精女妖一般的女人美妙玉躯的一部分,她的脚被卑下的自己以这样的形式侍奉,这浓浓的屈辱感和自卑感袭上心头,倒让他更加沉醉其中。
女人穿着丝袜特有的味道在他的舌尖上迅速化开,他脸红心跳,舔得更加如醉如痴,就像在舔食一份无比鲜美的甜点。
女人细腻柔嫩的脚趾藏匿在一层薄如蝉翼的黑丝里,粉色的脚趾甲被黑丝袜蒙住变成半透明的淡黑色,透出异常诱人和神秘的光泽。
雪村擡眼偷看,只见那女人正斜睨着尽心为她舔足的自己,脸上似笑非笑,眼中闪动着得意和狡黠,好似她早就已经习惯了男人这样的服侍。
她应是神国宫廷里的贵人,身边一定有一大群奴婢太监吧?
历史老师开始想象着女人在古时文姬宫殿里的贵族生活,她是一个贵不可言的宫闱女子,而自己呢,在一所乡村中学教书,平时花度也仅够糊口,虽然两人相差两千年的时空,但社会地位的差别固然有千万里之遥吧。
他顿时觉得自己是如此卑微,为她舔脚,下贱地服侍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本分。
女人包在黑丝袜中的脚趾轻轻勾动,有意无意地挑逗着雪村的舌尖,然后美足微向前伸,那黑色足尖就如蟒蛇的头轻巧地钻入他嘴里,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舌头。
女人逼着雪村一遍遍地舔着黑丝内的趾缝,吸吮着脚趾甲,就如在用男人的嘴和口水洗脚一般。
廖雪村被她引导着,心甘情愿地认真舔舐。
他感到那黑丝袜就如牢牢长在了女人的脚上,和这双娇小玲珑的玉足浑为一体,舔脚趾的时候也一点感觉不到丝袜的阻碍。
在他的内心深处,欲火快速升腾着,对这个女人的渴望也愈发热烈起来。
五个黑丝脚趾头被男人一一吮了个遍。
女人微笑着抽出小脚,把湿透变了色的黑丝足底不由分说地踩在了雪村的口鼻上,她肆意扭动着小足,完全不顾脚下男人的尊严和感受。
足底的黑丝被口水浸透后在寒冷的空气中马上冷却,踩在脸上非常冰冷,雪村觉得自己的脸成了一块女人的擦脚布。
他贪婪地嗅着混杂了自己口水和女人黑丝足味道的怪异气味,竭力用脸去抹干袜上的水分,心里想着,若永远能被这黑丝脚底踩着该有多好,可惜自己注定是要埋葬在这坟墓里的。
女人放下脚,然后用足尖轻柔地勾起雪村的下巴,居高临下让他擡头四目相连。
雪村见女人巧笑含春,脸上带着浓浓媚意,似乎对自己十分中意。
心下不禁更加迷醉,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
他轻轻接住女人伸过来的柔弱无骨素手,然后被引到棺材内,那是她的闺床。
女人轻轻把雪村摁到棺床一头,柔腻地趴在他的怀中撒娇,一双雪臂如胶似漆地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就如一条大蟒蛇缠住到手的猎物,再也不许逃脱,温柔而致命的一双黑丝腿夹住男人的下体如蛇般扭动,品味着他的味道。
女人把冰凉的手深入他的衣内,在他暖和的背后摸索探寻。
她的手冰凉,一沾上男人的背,就剧烈地把他的温暖抽走,廖雪村不禁一阵哆嗦,他对这女人心生怜惜,似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她在这地宫两千年来的寂寞和孤苦。
他任凭女人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背上勾画摩挲,想尽可能地给她温暖和爱意,但他又何尝不知自己在这个女人眼中只是第三份食物而已。
女人对着他淡然一笑,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她把冰冷的手指轻轻按压在男人的鬓角,把他的眼镜摘下置于眼前仔细端详,眼中闪着好奇和惊异,然后就往身后随手一丢。
她的玉手抚上年轻老师的臂膀,尖尖的淡粉色指甲划过处,衣服就被寸寸撕裂,就如被锋利的刀割过。
她把粉唇贴在了雪村嘴上,舌尖在他唇间轻轻一点。
那柔滑潮湿的触觉让雪村立刻打开心锁,把嘴微微张开好迎接女人小舌的眷顾。
马上,女人润滑如蜜的舌头就带着香液钻进了他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绕在一起,不停翻卷缠绵,如饥似渴地互相汲取着对方的口液,两人用热吻相互回应着这跨越了两千年的激情。
雪村被女人抓住手,引入她半敞开着的长袍内,他开始温柔地抚摸女人光结似锦的香脊,那滑腻的触感就像电击一样袭来,让他一阵失神。
随着他的抚摸,女人那宽大的长袍就松了开来,缓缓往下滑。
女人媚然而笑,把身子一扭一缩,那雪白的香躯就如春蚕破茧般钻出宽大长袍。
玄色的宫装向四下滑落,就如一朵黑色的玫瑰花瓣缓缓绽开,铺满整个棺椁内,巨大的妖花中间露出女人雪白的胴体,像极了神秘和美妙的花芯。
那对已变得雪润如生人的美乳抖抖而出,乳上鲜红的蜜点高翘着凸起,在丰满的两只白桃上摇摇欲坠,荡漾出撩人的白浪,好不惹人爱怜。
待那如蝠翼一样的玄袍被脱下,雪村惊骇地看到女人身后露出一具可怖的男尸,他自然认得,那人正是一路上和自己拌嘴吵架的宋郁,此时就以这样悲催的姿势斜靠在棺材壁上,面容惨白僵硬。
他再也没法开口和自己擡杠争吵了。
女人见雪村双眼害怕地看着自己身后,那战战兢兢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掩嘴发笑。
她伸出一个手指,笑嘻嘻地点在宋郁的头上往下一按,让死尸脱离了雪村的视线。
她娇媚地在雪村耳边吹气低语,那如兰似麝的气息让雪村迷醉,似是在说,我吃了你朋友,好对不起。
刀疤呢?
他也已经死了吗?
雪村四顾搜寻着刀疤的影子,那个憨厚的丑汉已是他最好的朋友,刚才没有出手相救,他稍有自责。
这女人好像与他心意相通,藕臂勾住雪村脖子,轻轻把他的头往旁边一扭,雪村就看到了躺在棺椁内奄奄一息的傻大个子。
“刀疤,刀疤,你怎么样?”他对一动不动的大个子叫唤着,希望刀疤能回应,哪怕是哼一声也好。
女人把食指放在唇上轻嘘一声,让他噤声,就如怀春少女甜甜地看着廖雪村,微微一笑。
其实,地宫已经彻底从外关闭,无论是刀疤、自己,还是这个妖怪女人,都出不去。
此情此景之下,关心刀疤的生还是死,还有什么意义呢?
起码他在死前享受到了他在外面世界根本无法企及的尤物的爱,以这么香艳的方式而死,对他来说,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自己又会怎么死去呢,能不能也和刀疤一样享受到这个福利?
雪村默默念着。